【副八/一八】我们仨（1）
这是一个
副官心悦八爷
八爷仰慕佛爷
佛爷……佛爷是那个胸怀大义，爱国爱民的佛爷（。
的故事。
大多以副官视角，可能有嘴嘴视角，应该没有佛爷视角。
OK的话，请阅读。
正文：
长沙城，九门提督。
不要说什么外八行，就是寻常百姓也没有几个不知晓的。
九门势力庞大，冥器流通非经其中一家不可。
能在九门之中站稳脚跟的，一定是有一定手段地位的。
所以张副官第一次见到齐铁嘴的时候，有些惊讶。
倒不是惊讶于齐八爷的年纪如此之轻。
也不是惊讶这八门当家生得如此白净，一双大眼睛藏在玳瑁圆框眼镜后，倒是未减半点神采，标准的唇红齿白，分明是一副有钱人家的少爷模样。
他惊讶的是齐八爷待人全无半点架子，往佛爷旁边一站，笑出一个酒窝来，一身的和气，一言一行之中仿佛还带了些孩童的天真与幼稚。
“佛爷。”他双手作揖，卖乖似的笑着招呼道。
隐隐约约似乎能看见颗小尖牙。
看得张副官也不自觉地弯了嘴角。
这一面未能算上惊艳了岁月。
却的的确确在时光酝酿发酵的土壤里埋下了不一样的种子。
八爷胆儿小。
是后来张副官对齐铁嘴最直接的印象。
常说自己算命已是窥天机损阴德，故而很少管地下的事情，一门心思扑在地面儿上的生意，只管收只管卖，下斗的事情一点不沾。
但八爷也是个人才。
他才不相信自己屡屡去请人都扑了个空是巧合。
齐府老管家许是看不下去他这天天被佛爷遣来接人了，小声地告诉他： “八爷您是请不着了……爷说了此行凶险，他自己不愿意被找着，那别人是半点办法也没有的。”
谢过了老管家，他只能一个人回去交差。
佛爷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。
说要请到人，那一定要请到。
八爷也架不住人天天堵，连家都不能回。
“我怕了你啦！”
这天副官他还未来得及让下人通报一声，就让迎面走来的齐八爷拦住了。
“都说了此行凶险！非要折腾我这弱书生不是！”
“佛爷不信命，八爷这番话，在佛爷那里可是站不住脚。”
“哎！佛爷不信！副官你信不信！”
八爷当真急了，皱着眉头居然还原地跳了一下，“这可是大凶！大凶！”
副官被逗得一乐，还换来一个毫无威慑力的瞪视。
他是佛爷带出来的兵，佛爷不信命，他自然也不信。 可这话他也没说，只等八爷干生气过了。和和气气地把人接去了佛爷府上。
“我说张副官，你可别这样对我笑，”齐铁嘴对副官的“和和气气”只有一个评价，“皮笑肉不笑，瘆人。”
也许是八爷撒过气了，见了佛爷倒也没再抱怨。
佛爷也没对八爷接连好几日的躲避有甚评价。只简单敲定了下斗的日子，就放人回去了。
送回齐府的任务没交到副官手里，目送着八爷出去了好远，再回头，才瞧见了佛爷原来也一直从书房那边望着。
他想佛爷大概是还拿八爷当孩子看的，所以有些事情也就由着去了。
自己年纪和八爷还要近些，也总觉得这位爷或许还是太孩子气了一些。
却没注意这凭空都给了八爷的关注，到底是为了哪般。
可还没等到下斗那天呢，八爷就让日本来的武藤绑走了。
原来这些天除了躲着佛爷派来的人，也一并躲着这位心怀不轨的日本人。
知道此事，副官心口忽然没来由的寒噤。
好像是因为自己多日的围堵才让八爷没躲过这一劫似的。
赶去仓库的时候，地上只有死尸了。
八爷双腿还在发抖，搀着佛爷的胳膊却不见一丝颤抖。
副官还未能接近佛爷的身子，就听见佛爷一声令下： “去扶八爷。”
他转而去扶勉强支撑了两人重量的八爷。
这人，原本白白净净的，此刻淤青血污糊了一脸，脸也肿了一边。只有那双眼睛，没有了镜片遮挡，更加清明。
“佛爷！佛爷！”
想是受了不小的惊吓，每一声佛爷都带着颤音。
副官猜测是他没了眼镜看不真切佛爷的伤势，想说几句好听的却又在摸清了佛爷的情况后选择了沉默。
八爷至多就是被胖揍了一顿，看样子未伤到筋骨，好好养着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康复。
佛爷要严重多了，十几刀，刀刀破开皮肉。
他喉咙里的话滚了好几个来回，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为了更好地医治两人，不知是谁拉开了八爷一直搀着佛爷的手。
副官只觉得八爷忽然身子一软跌进了自己的怀里抖个不停。
“没事了，”他开口说道，“没事了。”
他应该要气齐铁嘴竟然是个白面书生，手无缚鸡之力。
气齐铁嘴自作聪明以为可以逃过一劫。
气他害得佛爷单枪匹马救人落得一身是伤。
但最后的最后，他只是撑起这个人全部的体重。
然后一声又一声地重复：
没事了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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